启又开始红着睛掉泪，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从那以后，安欣再也没在启面前掩饰过自己的阴暗本。原本启也不适应，甚至在盛集团初规模之后，还不知天地厚地来找他分手。昂着脑袋，个墨镜，蹬着个风的尖跟小靴，生怕谁不知他是婊似的。结局当然是被安警官得三天不去床，哭着喊着说我错了安欣我再也不敢了。

        “没跪多久，二十分钟都不到，是你哥太气了。至于犯了什么错……老，要不然你自己说。”

用了哪里？手？嘴？屁？还是直接用你的阴唇帮他裹来了？”

        在启盛面前，启是没有底线的。这是双人的劣，和他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就是他的天。启盛本人也不是个省心的，别看启整天说我弟弟是智商材生，这人正常的时候行事布局倒是巧诡谲，一旦发起疯，的那事，但凡有个初中文凭都不来。

        启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第一次，你自己定。”

        启盛不自然地调整了站姿，拽了拽，脸上仍是副恼怒神。

        他们的初夜，开始于轻柔的亲吻，结束于掐紫的脖，溃烂的嘴角，带过的，布满巴掌印的屁，和被到合不拢的两外翻肉。

        “放心，你哥没那么傻。”

        那一次好像是安欣第一次对启使用暴力。在那之前，安欣一直用一副温和诚恳，循循善诱的良师益友壳诱骗着无知的鱼贩，教他狐假虎威，教他仗势欺人，着他登上安家的船。鱼贩惶恐不安，愧疚自责，还觉得是自己占了好心的安警官的便宜。

        但家兄弟的关系，始终是安欣心中的一刺。

        “没有，没有的……就是……最多就是隔着磨了一……没去……”

        启盛震惊地看一安欣，看一戒尺，再看一他同样震惊的哥。

        启盛面无表，冷看他。

        启期期艾艾，说，“就是，就是我不想让你回来……”

        猝不及防的消息，让跪着的启脸一红，站着的启盛脸一白。

        “啧，你交代问题怎么避重就轻啊。你怎么不说我给你弟打电话的时候你正在给我交，你一急就把我鸡巴咬了的事呢？”

        “别急着走，你先把这次的事解决完。你知我费了多大功夫才让人家翻供吗？二十，打完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别太过分……打哪？”

        安欣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

        现在偶尔打个人，砸个车，他哥还能替他遮掩过去。万一以后大篓呢，启该怎么办，又会怎么。

        “打人是犯法的啊，我为警察，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去殴打我的小舅呢，对不对。”

        刚从外地被他一个电话回来的小总，正不满地瞪着他。

        他扭想走，却被安欣叫住，把那戒尺到了他手里。

        “安欣，你嘛这么说话，小盛三的时候压力大嘛……有时候他不来题，我就帮他……这样一……”

        “安哥。”

        “你……你让我来打我哥？”

        安欣在书桌上挑挑拣拣，最终挑一把戒尺，递到了启盛面前。

        “我哥又犯了什么错了，就算是再大的错，也用不着跪那么久吧。”

        启盛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安哥你没事吧，断了吗？”

        “我会怕你吗，为了我哥，我死都不怕，有本事你就死我。”

        还嫌此时压在他上的男人不够火大似的，启还将他的小肉手圈成一个圆，了个上动的动作。

        “我打算跟你哥领证结婚了。”

        “别他的，会把他的。”

        启盛蹙紧眉，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应该了解过吧，双人在嫁人之后，就是丈夫的所属了。到那个时候，你们整个家就是我主了。你，启盛，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在京海，你目无王法就算了，你连我安欣都不放在里，我看在你哥的面上，已经忍你很久了。”

        启盛被这个无耻黑警气得晕目眩，但他又清楚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更别提哥哥还在人家手上，只能敷衍地了，说了句知了。

        要不怎么说双人本淫呢，多几次，几十次，一开始还泪朦朦地说什么如果你还是当初那个给我送饺的小警察该多好，着着就嬉笑脸地黏上来叫主人了，连鞭项圈戒尺低温蜡烛都自己买好，特别懂事。

        “所以以后，你再犯错，我就惩罚你哥。双人可是没有人权保障的，我是他的丈夫，我怎么教育他，都是家事。禁，罚跪，捆绑，关禁闭……也可能就用这戒尺，多少，哪里，我定。”

        启盛警惕地看着他，问，“嘛。”

        “你不自己动手，怎么能长记？好好记住你让你哥受了多少苦。”

        安欣仍拎着那戒尺，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