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跪在我双之间的母狗叫得凄厉，还挣扎着要往他弟弟的方向爬，得我心烦。我暂时舍不得打他，只拽着他被发胶固定得一丝不苟的发，用力把他的脸到了我的裆上。他柔的脸庞被挤压得略微变形，隔着两层布料也能嗅到满满的雄气息，还能力，抬起帘恶毒仇怨地瞪视我。

        “小盛！！！”

        “这种白衣服，你卖鱼的时候没法穿吧。”

        启今天穿了纯白的双排扣西装，从京海市匆匆忙忙赶过来，难免了几个褶皱。我上上打量了他一圈，从脚踝看到脯，冒犯的目光惹得他蹙紧了眉。

        TBC

        “他提货回来的路上，路过我家的地盘，被我连人带货扣住了。总，你说，我作为一个守法公民，现在是不是应该报警啊？”

        他枪的手停了来。

        启的眉越皱越紧。

        “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想让总当我的母狗而已。你让我一次，我就放你们走。”

        “说什么当……”我嗤笑着，轻浮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但我分明看到，他角掉了一滴泪。

        “孙总，我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姓孙的，你他妈不要欺人太甚！”

        “整天待在鱼档那种地方，你只能穿深的衣服，因为耐脏。所以是于报复的补偿心理吗，在你坐上建工集团的第二把交椅之后，你开始喜穿白了，各式各样的白西装。你脏的衣服，终于不需要自己洗了。”

        “你要是不张嘴，我就把这些药全都你那个宝贝弟弟嘴里。”

        面对我的威胁，启盛啐了一血沫，阴森森撂一句，你有胆就来。

        “吧。”我说。

        他说话时，温的呼在我的裆，饱满厚的嘴唇被布料磨得殷红，似乎还漏了一丝涎。

        “总，你弟弟贩毒的事，你知吗？”

        “总何必妄自菲薄，你自然是有你的魅力的，若你真是人老珠黄，也勾引不到你的亲弟弟吧。”

        “启！”

        他妈的臭婊，把老勾得更了。

        “孙总，我年纪大了，这种年轻人的玩笑，恐怕不适合对我开。”

        全是启。各种场合，各种姿态，西装，风衣，大衣，家居服，打一看，他确实是穿白时更多。

        启盛那小崽疯了。贴在嘴上的胶布被他生生挣开，他像个被觊觎猎的野狼一样怒吼，发誓要扭断我的脖。我懒得听他发的噪音，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仔便当给了他一拳。

        他的膝盖缓缓屈起，在我这个比他小了几岁的后辈面前跪了来。

        他微微颔首，垂的睫抖得厉害。我并不着急，将桌上的龙兰端了起来。喝完三分之二，启终于有了动作。

        我笑了笑，拆开桌上的信封，将里面装着的一沓照片洒满玻璃茶几。

        启脸也不大好看，但他还能维持住理智。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从启盛的方向传来。他像条拍到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带翻了椅，我的两个手都差没住他。

        启呆若木鸡，惊骇无比，启盛赤目圆瞪，被胶布贴住的嘴巴发焦躁的吭哧声。

        启重重哆嗦了一。那一刻，我仿佛透过这副光鲜亮丽的，见到了曾经那个畏缩胆怯的卖鱼佬。

        “孙总，是我没有教好弟弟。您直说吧，您想要我在京海帮您办什么事，我启当，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我将那袋药片掷到了桌上。

        他闭上，尖一挑，将我的拉链片勾了来，轻轻衔在齿间，向拉拽，得驾轻就熟，像个敬业的婊。

        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家兄弟都陷了诡异的沉默中。启咬紧了后槽牙，脖颈上青筋凸起，我看到他的手有向后腰移动的意思，便大笑一声，将我的底牌抛了来。

        我突兀的问话，让他怔了片刻。

        他一动不动，弟弟撕心裂肺的叫喊，仿佛和他没有关系。

他看起来倒是气定神闲，连垂来的一缕额发都保持着优雅的弧度，似乎是希望我相信，他对这个弟弟并不在意。但我安在他别墅里的人告诉我，他上车时手抖到连车门都拉不开。

        我对他说，“老板，我就是为了你，才想办法通过你弟弟把你请过来的。”

        “阿盛！”

        启声俱厉地呵斥了一句，那小兔崽总算是不折腾了，双肩颤栗，将仇恨的目光钉死在了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