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他脸颊泛粉，贴衬衣被丰满乳肉撑风的圆弧，还不知廉耻地起脯去磨蹭男人笔的立领外套。

        “谢谢王秘书，您指示，我应该怎么？”

        王良不急着开，先指了指脚边。他心领神会，从男人膝上来，光着屁蹲，仰看向斯斯文文的男人，满脸的殷切期待，像个讨的小狗。

        王秘书大概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真就净了手，从餐盘里夹了一只虾，剥了，着虾尾，拎到了启面前。

        启的瞳孔颤了颤，犹疑片刻，还是缓缓张开饱满双唇，住虾肉，就着王秘书的手咬了一。

        “现在有两个人一直在制造麻烦，一个是市政府研究室的谭思言，另一个是……”

        他刚咬第二，就从他的投者中，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市局刑侦大队的，李响。”

        他咀嚼的动作停了。

        “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们两个都消失呢？”

        他别开视线，不受控制地胡乱眨动。好不容易把虾肉咽，他笑几声，低声，“王秘书，刚才你说那个姓谭的，好办。但是李响呢，是市局刑侦队队长，他一旦什么事的话，应该是个大新闻，可能到时候多人会麻烦的。”

        王秘书抬起了他的脸，笑意变深，细细观察着他的表。

        “你不想动李响，是因为他是刑警队长，还是因为，他是你姘……”

        启的指甲，掐了自己的肉里。

        “……的好兄弟啊？”

        搭在上的手指稍稍放松，启勉笑，“王秘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和安欣只是老朋友……”

        “老朋友？老朋友他为了扳倒陈泰这么卖力啊？连一向明哲保的安长林都为这事了不少力，能不是看这个养的面？”

        他只能赧赧地说，“安欣他……人，人是很善良的，以前在旧厂街，他就帮过我很多次……”

        王秘书眉一抬，掏了一盒烟，他赶紧从地上的外套袋里翻打火机，恭恭敬敬帮男人上了火，顺势侧坐到了男人怀里。

        “总，谭思言不是重，你知不知，领导为什么一定要你去解决李响。”

        “……还请，请您明示。”他看着忽明忽灭的烟，声音发颤。

        “你跟过孟德海，这是领导的心病。领导怎么知你不是孟德海送来的应呢？经过那个李响的事之后，领导是真怕我们的队伍里再一个叛徒。我们在李响那崴了一次脚，哪能再轻易相信和安欣关系匪浅的人。所以，只有你把李响理掉了，彻底和安欣那边撕破脸，领导才能相信你，懂了吗？”

        李响……是赵立冬一派的叛徒？

        李响，什么了。他到底了什么疯事，才会让赵立冬这个老奸贼宁愿冒着风险来和婊一搭救毒贩的交易，也要死他。

        启此刻，晕目眩，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