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啊，小盛真得了，心比你都狠，再这么去……”

        “小兰已经被扯来了！莽村的王八敢把刀架到我妹的脖上，只是局也太便宜他们了！我要不把那几个畜生揪来死，我都不姓！启，这事你能忍，我不能忍！”

        安欣捧着杯，幽幽地说，“彪啊，你怎么整天揪着我和启的闲话不放，你这是单纯的看不惯吗，我怎么觉，你对我有小嫉妒。”

        陆寒啪的拍了桌，训斥了一句启你的嘴该闭的时候就闭上，看小五傻呆呆地想把这段对话也记录来，赶紧把本走了。

        “那嫌疑人就只剩一个启……和这个寄录音的人了。”安欣拧开杯，开茶叶，喝了一。

        张彪冷笑，“也没必要整天嘘他吧，一个那种营生的，还能翻天去啊。安欣，你老是这样，也不怪别人传你俩的闲话。”

        从启那里问不什么，审讯中止，几个人回到办公室里商量对策。正在这时，一封装载着录音碟片的匿名邮件，恰到好地现在了他们面前。

        “我弟弟用不着你教！”启用力挣了手上的铐，一双黑眸凶相毕，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

        行，行，安欣欺负你，你不怪他，反而觉得是我指使的，来骂我。好啊，姓的，那我还真得把这罪名坐实了，要不然我多亏啊。

        “谁嫉妒？！我嫉妒？！我嫉妒什么我！我跟你说你本就是，就是……你……我懒得理你！”

        “这你就别问了。老，你现在能说实话了吗？”

        张彪被他气跑了，他将手兜里，摸到柔的丝布，又一次陷了沉思。

        “……记住二哥跟你说的话，一会儿到了警局，警察如果问你绑架你的人有几个，你就说只有一个。”

        第二次的审讯，他选择了这句话作为开场白。

        启明知已经瞒不去了，还是不愿轻易开，故意拖延时间似的，一直窝在审讯椅里扭来扭去，想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安警官，证据是谁给你的？”

        “还想诈我是吧？小陆警官，我了解你师父，不像某些德败坏的警察，他是个好人，他不会搞我的家人的。”

        安欣实在看不去，竖起本在他面前的挡板上敲了一，沉声说，“你屁着火了？坐好。”

        “说实话，我现在觉得那个寄信的嫌疑更大。如果真是启的，他不会给我们留这么多把柄。”

        “确定启盛昨晚不在京海吗？”

        玻璃后面的李响，手中的钢笔都快断了。

        启松懈地陷在椅里，噗嗤一笑。

        “不在，他现在人还在外地。”

        “老啊，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李响，你就是个缩乌，整天躲在后面，拿你的属当枪使。小陆警官，你信我一句话，就他这种人，早晚把你和你师父坑死。”

        启抬看了看安欣的脸

        “这些年，你们兄弟两个在京海的都是什么样的事，我就不提了，但小兰，这么单纯一姑娘，你俩非要把她也往阴沟里拽是吧？”

        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我确实没去问小兰，我也确实拿到了证据。要不然我为什么会知，是你和启盛一起教小兰撒谎的呢。”

        碟片至此终止，安欣直起，面阴晴不定。

        就算启是无辜的，也还得继续审。他着急让他妹妹离开，躲的本不是他们警察。他对这桩谋杀案，一定不是像他表现来的那样一无所知。

        “谁说我能忍？啊？！你以为我不想死他们吗！……”

        面对启看似挑衅，实则探究的神，安欣不卑不亢，分毫没有回避。

        “阿盛！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要把小兰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