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默一把拽住他细瘦的脚踝，恐吓似的拧了拧。

        “憋坏了，你就没得用了是吧。”

        他新奇地挑了眉，床上的不算，这还是陈金默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一面。

        “以前也没见你吃小虎的醋……啊，不是因为小虎吧，是不是那次我亲安警官被你看到了？”

        男人撒开了他的脚腕，算是默认。

        启忍不住笑，起坐到陈金默旁边，将仍在唱歌的手机扔到床铺上，调侃，“真是，你不是说安警官是你的恩人吗，你还吃他的醋啊？”

        陈金默搓着拳，沉默了许久，才开了。

        “安警官……是个好人，他也有背景的，你如果跟他在一起，他能帮到你很多。老板，我就是个杀鱼的，你现在也不让我杀鱼，留着我……就更没用了。”

        老板比他矮了大半，看他时总要仰视，睛的弧线很圆，显得更像某种小动，比如在他的摊位前讨要鱼骨的野猫。

        明知就算不给，这贼东西多半也会来偷来抢，还是忍不住想再给一。

        “老默，你是大事的，我留你到最后，肯定有用。莽村的事，我自己能解决。至于安欣，或者其他什么人……”

        启轻笑一声，没骨似的倚到他肩上。

        “你闻没闻到我上有什么味。”

        “……鱼味？”

        “啧，那是你上的！”

        启与他贴得更近，的压着他实的手臂，直到他闻自己上的药味。

        他的脸瞬间难看起来。“你受伤了？谁的。”

        启站起，将扯落到线之，紫的布料托两团红未消的圆肉，红花油的味格外明显。陈金默的手掌刚一贴上去，就疼得一抖，晃肉浪。

        陈金默鸡巴了，拳也了。

        启将提好，见老默将指关节得咯咯响，便抚似的了男人的碎发。

        “我在什么生意，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可能会和很多男人……我并不愿的事。但那都是暂时的，就像这些伤，涂了药，总会好的。老默，我不在乎他们，为了家人我可以付一切。小盛，小兰，还有……”

        他不必将话说完，只需要低，在陈金默涸的嘴唇上印一个吻。

        男人揽上他的腰，霍的站起，吻得更深更急，像是要将他吞吃肚。老默太了，他得踮起脚，才能让自己脖不用仰得那么难受。

        在缠绵忧郁的歌曲声中，惯会开破肚的男人怀抱着他转了一圈，像是凑了一曲拙劣的舞。

        歌曲终了，陈金默终于舍得放他的唇离开。他拍拍男人，夸了句肺活量不错。看一窗外徘徊的弟弟，又压低声音，向老默提了个请求。

        “我最近担心阿盛的。前几年他整天跟我说，希望建工集团，多给一些工程给他，这两年他没提了，我反而觉得，有不对。他好像……在那个小灵通上投了太多心力。昨晚他帮我上药的时候，绪还很激动，说这段时间要一步不离地守着我，后来去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跟我说，他要去外地一批小灵通。我想让你跟着他去一趟，那边的治安不太好，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帮我看着他。”

        “没问题。”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启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他从袋里掏一枚棒棒糖，剥去糖纸，自己先伸粉红尖了一荔枝味的圆糖，才顺手他忠诚的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