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没有血。他不想让老默觉异样，还特意夹紧了些。即使是隔着避孕套，老默也被他粘人的媚肉得底泛红，和的频率都加快了不少。

        随着一声压在他肩上的重闷哼，陈金默在他了来，灌了满满一套，他的也在男人的掌心里吐了白的浊。他每次的量都不多，老默原本想用手接着的，但还是有几滴顺着指滴到了地上。

        他躺在男人怀里大息，哆嗦得像刚捞的鱼，他用手背去脸上的生理泪，哑笑几声，心中升起畸形的快。仿佛这个了他十几年的菜市场，终于让他了回来。

        陈金默帮他提好，将避孕套打结扔不远的垃圾桶，回来时，启已经恢复了冷静。黑西装，大背，肩上披着重工呢大衣。除了脸上还挂着抹红晕，再寻不到刚经历完一场淋漓的痕迹。

        豆腐，钢筋铁骨，无不摧。

        陈金默从袋里掏一支棒棒糖，递了过去。

        “瑶瑶说，压力大的时候，吃糖会好一些。”

        他沉默着接过，剥开糖纸，突然绽个笑。

        “我能有什么压力。”

        他将棒棒糖放嘴里，自然地勾住男人的手臂。

        “一支糖就把我打发了？老默，我肚饿了，请我吃碗面吧。”

        他们去了老徐的面馆，了两碗猪脚面。

        老板说面条没有了，要等上二十分钟。等面的时候，启有些渴，就打发老默去买两瓶汽回来。正当他百无聊赖地在塑料桌面上弹奏空气钢琴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影，现在了店门。

        “安欣？”

        他僵了不到一秒，便调整好了笑容，向紧追不放的小警察挥了挥手。

        “安警官怎么会到旧厂街来啊，有什么案吗？”

        他的掌心其实已经了层汗。他不知安欣是不是跟踪他过来的，有没有看到他和老默待在一起，从而猜测这起谋杀案的执行者和决策人。

        安欣拉开他对面的凳，坐了来。

        “没有，就是要去莽村办那起坠楼案，路过这里，顺便吃个饭。老，你不介意拼个桌吧。”

        “哪能呢，我受若惊啊。正好我也是一个人，过几天是我爸的冥诞，我想着先回来打扫一。”

        他桌上的纸巾，帮安欣了他那边的桌。

        “莽村那案怎么样，犯人抓到了吗？”

        “人是没抓到，不过我们倒是确定了一。”

        安欣盯着他，平淡坦然地说，“人不是你杀的。”

        他眨眨，笑，“安青天，这么快就帮我澄清冤屈了？”

        “我们查了你，启盛，唐小虎，还有其他几个你旧厂街的旧骨，你们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这种要人命的凶险事，你也不可能随便找个人去替你。所以你是清白的，除非……”

        安欣敲了敲桌，压低声音。

        “你在暗，还藏了一个愿意为你卖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