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装的。”

        “哈？”

        “累了，不装了。”你面无表，“反正我就这样，你接受不接受。”

        “我也没说不接受啊。”伊鲁索戳戳你的手，“是不是前两天我们说得太过火，你不兴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兴的。”你无表。

        “看招！”伊鲁索压倒你抓起你的，手在空中挥打，你又是叫又是打又是笑。

        “还不兴？不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被挠到最后笑不声，歪七扭八倒沙发，伊鲁索住你的肩膀，在你嘴唇上轻轻吻了一。

        你连抖都不再抖。

        “别这种表。”伊鲁索你的脸颊，“我不想看……”

        但你就这样。

        心中无、面无表的时候，就是这样。

        伪装人类的时间结束了，你不再给他们饭，不再讨好他们，不再陪他们睡觉，不再扯着某一个人撒，不再拿自己的焦虑往他们上宣。

        自己是一只手怪，那就当手怪吧。为人类才会纠结那些烦恼，既然自己不再是人，那就不当人。

        你被伊鲁索拖去里苏特那里，说是让他治一治。

        看见里苏特你就变怂。

        “怎么了？”

        救了你、收留你、又给你掏钱又给你买游戏、隔三差四被你缠着撒也一不反抗的大怨种里苏特站在你面前，你缩着脑袋，不敢吱声。

        一想到自己还在给他添麻烦，就发麻、浑尴尬。

        “她闹别扭不理人。”伊鲁索指指你。

        “我没闹别扭。”

        “那你为什么不理人？”

        “没什么。”

        “喏，你看。”伊鲁索对里苏特与同样在场的普罗修特摊手。

        三个人一起盯你，你尴尬癌要犯。

        “你怎么了？”里苏特问。

        “没事。”你巴巴。

        完全说不，人类都是弱所以我不人了――这种中二发言，说不一！

        三个人继续盯你。

        你整张脸都皱成包，尬到快不行了，里苏特却忽而把你抱起，撑着你的腰，举到半空转几圈。

        你呆了。

        他像哄小孩那样举着你晃，你晕目眩，抓他的兜帽。他放你去，你直接抱紧他的脖，不松手，手也裹上他的与腰。

        这怎么让你不当人。

        心的。

        你还是会饭，因为想要吃好吃的，但是不会再迫自己与他们交、对他们笑。

        他们一开始不适应，还以为你在闹别扭，尤其是活泼的那几个，以为是之前嘲笑你让你不兴，于是向你歉，但你不改。

        你保持冷淡又无聊的状态，不与他们分享自己虚无的心灵之地。

        普罗修特还是与以前一样，想的时候，就吻你、把你抱上床，不会考虑你。

        也许有考虑你，只要你反抗，他就不会继续，但你又想不反抗的理由，就任由他继续。

        DIO说得一不错。

        自己就是一条随波逐的鱼。

        逆而行带来痛苦，因为不想痛苦，所以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