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到访，可是这次找不到她的影，而是熟悉的一段回忆。

        “乔巴拿先生，这是我们最得意的餐品。”

        旁的男人自得又讨好地笑，我看着他，餐桌面前的两名侍从掀开洁白的罩布，材丰满的女人端正仰躺在桌面，她的私密之被铺满油，肤上盛放整齐的海鲜与蔬果，男人一推，递给我一支叉。

        我接过这支叉与侍从递来的小刀，男人介绍起这个女人，因为丈夫欠债，被卖了过来，市场，但是她很快就不行了，一旦清醒，她就不止地反抗，于是买家不断地殴打她并给她注毒品，最后，被当玩腻的废品卖到这里。

        男人夸耀着他们为了恢复她的丽使各种手段，终于把她养得光鲜亮丽，而在这里，就是她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刻。

        他将叉女人的肚里。

        小刀划破她的肤，鲜血四溢，鲜艳的彩让海鲜更加鲜。女人激动地蹬大了她的双，张开同样鲜红的唇气。

        类似的事发生过多少次了？

        我想起盛放在汤碗里的珠，被盛在勺里的脑花，我听见自己在深呼，人的命是多么悲啊，谁都能成为被交易的货。

        就算把那些人消灭了有什么用呢？

        我不禁沉思，既然永远也无法灭绝，那么只是于自正义而实施的审判，是不是没有意义。

        被牺牲的无辜人依然被牺牲，我没办法救所有人，陷漩涡的人只能将自己当货，连成为人都不敢奢求。

        “你要被黑暗侵蚀了吗？”

        她的声音现在我的后。

        我转，她穿着白天的泳衣，我的前已然血泊弥漫，女人被挖凿的血肉绽放着血花，男人化为黑暗的鬼，舐着叉，吃得津津有味。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会毫不犹疑去救她。”

        “是吗？”

        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觉得恍惚，觉得遥远。

        “其实你的心已经意识把人当货了。”她瞥微笑，“你打量我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判断我的是真是假吧。”

        这冒犯的想法被她亲自说，我哑然，生起几分难掩的羞耻。

        “可你明明很反这些事。”她背起手，没有向我靠近。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刻意那么想……”我不想让她防备我疏远我，嘴里不断地歉与解释，但是她的表现没有任何变化。

        “就是因为不刻意，是你意识的想法，所以才说你被侵蚀了。”她仍然笑着，“我说过了，人在什么样的环境生存，就会受其染。”

        “你不生气吗？”我忐忑难安。

        “不啊，为什么要生气？”她笑得眯起了，目光放向我的前，那片血泊，“这种事，我过很多次了。”

        我表达疑惑。

        “是人的望表达之一，也是，杀人也是，被杀也是，别人吃过我，我也吃过人，别人杀过我，我也杀过人，人与人互相待，互相满足。”她笑着，“这是为什么呢？”

        我摇。

        “因为现实与人的自我发生了冲突，从而产生了痛苦，痛苦激发望，望刺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