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等他的尸被发现时，人们还可以指着他的阴可惜地说：他居然是被人的那个。

        “行了，达达利亚，阿贾克斯，”潘塔罗涅不耐烦地开始赶人，“我对你们的家务事没有兴趣，我现在需要休息，过去的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忙着帮你弟弟屁！”

        虽死犹荣。钟离满意地闭上睛，后被灌时，前端也颤抖着了来。他吐尖气，小腹胀痛，过了一会儿意识到阿贾克斯没有退去的意思。

        也许他现在被人死更好。

        也许多年后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婚前检被查前列癌，那个女人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不听他解释甩手给他一巴掌，并且质疑他是不是在外面鸡。

        “……别装了。”

        “夹紧了，再来一次。”

        男人似乎放心来，看向阿贾克斯的脸黑了一度：“你这个混小，我让你犯人不是让你奸他们。”

        “哥，我就是想教训一这小，”阿贾克斯又委屈又心虚，“他他妈拿板凳抡别人！”

        “……你是不是男。”

        阿贾克斯本来不想骂这句话，但觉得自己在这种场景总该说些什么，过于匮乏的词汇量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气势的话。

        ―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钟离反而别扭起来。等病房只剩他和潘塔罗涅两个人后，潘塔罗涅坐

        回应钟离的是贯穿的火肉棒，他被得瞳孔收缩，颤抖着半晌发呛音。没来得及适应阿贾克斯就掐着钟离的腰律动起来，对待囚犯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蛮狠地像是一发的公，交合的混合少量血搅和成沫状。阿贾克斯没什么技巧地了一会儿，歪打正着撵上凸起的肉，像死鱼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可惜在钟离听来实在不痛不。他被整个压在桌边，不光腰磕在桌沿上，半的阴还抵在屉旁，只能觉到半筋一样又麻又痛。

        “潘塔罗涅，他况怎么样？”穿警服的男人双臂环，并没有看钟离。

        “听闻最近还有领导视察。”钟离赶紧了一句，发觉三个人的视线向他投来后又开始装睡。

        一个和他长得很像，也穿了一警服，只不过觉上更成熟一些。另一个着白大褂，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钟离：“……”

        真希望被抡的是你。

离以为自己说动他了，挪一腰准备起，结果屁旁边的棍动一。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摁在桌上，然后扯掉他的，重重拍了一对方浑圆结实的屁，在钟离吃痛地闷哼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真是个婊。”

        “我已经给他上了药，没有染你们应该谢天谢地了。他现在没什么大碍，”潘塔罗涅脸不太好，说这话时瞥了阿贾克斯一，“只要以后某些人不要急得连灌和避孕套都来不及用。”

        他因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

        阿贾克斯啧了一声，走过来拍拍他的脸，钟离只好睁开睛，发现他这次带了两个陌生男人。

        阿贾克斯：“……”

        钟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全上已经被清理过，腰酸痛，后还有隐隐的胀，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他躺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开门，看到阿贾克斯时连忙闭上睛。

        阿贾克斯在手心吐了一唾沫，手指伸涩狭窄的甬，得毫无章法。钟离疼得气，被摁住的手在桌上乱抓，皱了一堆账单。他低声嘟囔什么，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辫，迫他向后仰：“你说什么？”

        钟离被了生理泪，他的大脑发好像一团浆糊，起的阴随着上人的动作一一蹭着冷的桌。不同于刚开始单纯的疼痛，他的在暴力的渐渐分，细小的快火花一样在他的上炸开。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难得统一起来。

        我是不是要死了？钟离迷茫地想，不、我不想死，我应该想一些好的事……等这些结束……

        “呃、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