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这才睁看她，她衣冠整齐，冰冷的蓝眸仍寻觅不到丝毫念，只平静地看着他。

        “无事，退。”

        “我……该走了。”他音低哑地小声说。他知自己灵力枯竭，离开摘星塔他甚至没法去寻沈渠等人。

        摘星塔的侍官向来耳聪目明，如何会注意不到他这一声呜咽。

        他自弃般地小声啜泣起来。凤霜无甚表的面上似乎稍有动容，她轻轻拍了拍他，挥袖将一神力打向房门。

        他突然不知该什么了。

        “都不见了。”凤霜平静的语气丝毫未改，她抚摸着他消瘦的，本该在他上盘桓交错的伤疤不见踪影，只留一光柔的肌肤。

        可他也知他不能在这。

        那为何要这样待他？

        莫夜侧过避开了她的吻，他声音里还带着颤，却努力维持着平静，“霜……我该走了。”

        莫夜紧紧捂住自己的唇连声息都不敢重。摘星塔不允外人，若侍官发现了他……

        将他的低息尽数吞中。

        凤霜没有停，她的唇不如她的手指那样冰冷，只单单有些凉。

        少女清冷的声音随神力传，侍官听言不敢多留，忙退了去。

        上的药彻底缓解，他轻着依在少女怀中，刚想说什么，第二手指却挤了来。

        他到抵在的那份，惊异地想要说什么，却听见了她的声音。

        少女的动作未曾停顿，她被捂的温的手指仍在他着。她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低亲吻他颈间的肤，在无暇的洁白之上留刺目的红痕。

        “冕？”

        “我本不愿传承冰凤血脉……但若是哥哥所生，倒也不错。”

        覆在他上的少女却并未在意，她正将他前的一粒在中，听见侍官的声音，她也没有及时回答。

        也看不丁儿温柔的意。

        他鸦羽似的长睫轻颤。他最厌恶那一的伤疤，回到云螭国的第一年，沈渠为他找来了云螭神医，一年的药浴，让他褪了旧。

的粉便吐了浊白的元阳。

        凤霜仍未答他，她手指，托着他的，将他抱在了怀里。

        那粒小小的茱萸已在唇的抚呈现诱人的红，少女亲了亲它的尖端，目光落在了另一侧未被安抚过的粉上。

        有了第二手指的协助，很快，第三手指也挤了，他无力的双手推拒不了冰凤的传承者，细碎的呻从唇间溢。他泪的眸与那双蓝眸对视着，可他没能从凤霜中看到丝毫波动。

        “咚咚。”房门忽然被人敲响，门外传来侍官恭敬的声音，“冕，方才塔外有些异样，是否惊扰了您？”

        将要被人发现的惊恐盖过了前的不适，他紧绷，本就紧致的肉更加奋力地挤压着外来的手指，才终于叫凤霜抬起了。

        凤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垂首住了他的唇。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