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完全恢复的
 ,严卿的手指再次猛烈
,严卿的手指再次猛烈
 起来,她另只手
起来,她另只手 住严长思的背,把她固定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
住严长思的背,把她固定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
        “啊!疼…”严长思抖得不成样 ,
, 都快站不稳了:“任凭您
都快站不稳了:“任凭您 置…”
置…”
而严卿则抱着她又亲吻了许久。
        严长思哪还能静 心思考,她只得把所有想到的都说
心思考,她只得把所有想到的都说
 :“如果没
:“如果没 到,就让…让妈妈打屁
到,就让…让妈妈打屁 …让妈妈
…让妈妈 我…”
我…”
        被疼痛和 望双重折磨,她早就丢
望双重折磨,她早就丢 了矜持,如今严卿让她
了矜持,如今严卿让她 什么她便
什么她便 什么,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并非成为了
什么,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并非成为了 望的
望的 隶,而是被严卿驯服成了自己的小狗。
隶,而是被严卿驯服成了自己的小狗。
        连着打了十 ,严长思又哭又闹的,膝盖已经弯曲,但又会被严卿提起来重新压好。
,严长思又哭又闹的,膝盖已经弯曲,但又会被严卿提起来重新压好。
        把指套包裹住钢笔后,她对准了严长思还在 汁
汁 的
的 。
。
        严长思心一抖,缩着脖 ,吓得连哭声都变轻了。
,吓得连哭声都变轻了。
        而严卿只疯狂刺激着她的

 ,
, 火越烧越烈,海
火越烧越烈,海 撑过两分钟,严长思便又
撑过两分钟,严长思便又 了
了
 。
。
        严卿摇摇 ,又是一
,又是一 :“不对,长思再好好想想。”
:“不对,长思再好好想想。”
        严长思怕极了,她慌忙握住严卿的手,一个劲摇 。
。
        “那如果没 到呢?”严卿又
到呢?”严卿又
 两尺
两尺 。
。
        亲脖 时小心翼翼,
时小心翼翼, 住乳尖时却又咬又
住乳尖时却又咬又 ,
, 上的伤
上的伤 旁都被留
旁都被留 鲜红的吻痕,严长思收缩的小
鲜红的吻痕,严长思收缩的小 在拼命咬住严卿
在拼命咬住严卿
 的钢笔。
的钢笔。
“我错了…妈妈…不…不要!”
        “啊…好疼…”严长思从不知 ,原来尺
,原来尺 打人是这样的疼,比巴掌疼了好几倍。
打人是这样的疼,比巴掌疼了好几倍。
        但她太稚 ,
, 本不知该如何掌控,在严卿咬住她的腰时,“啪嗒”一声,钢笔掉落在地上。
本不知该如何掌控,在严卿咬住她的腰时,“啪嗒”一声,钢笔掉落在地上。
没发现一般,只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不是说好了要惩罚你吗,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好好咬住这支笔,如果掉 来,妈妈要打你屁
来,妈妈要打你屁 了。”
了。”
        严卿拉开 屉,从里面取
屉,从里面取 一把尺
一把尺 ,她摩
,她摩 着圆
着圆 的屁
的屁 ,轻轻抬起,重重打
,轻轻抬起,重重打 。
。
        一次过后的严长思
 依旧灼
依旧灼 ,
, 火来势汹汹,严卿
火来势汹汹,严卿 着她在书桌上来了好几次,每次都让严长思觉得自己不行了,但每次又能很好的接受。
着她在书桌上来了好几次,每次都让严长思觉得自己不行了,但每次又能很好的接受。
        或许对严卿来说,这只是驯化的第一步,严长思乖巧善良却又倔 ,像只还年幼的金
,像只还年幼的金 ,总会在主人的视线外,
,总会在主人的视线外,
 一些令人又气又无可奈何的事。
一些令人又气又无可奈何的事。
        严长思羞得没敢 声,又开始压抑住自己的呻
声,又开始压抑住自己的呻 ,但严卿哪能让她如愿,尺
,但严卿哪能让她如愿,尺 早就被丢
早就被丢 ,双指轻松寻到严长思的花
,双指轻松寻到严长思的花 ,在她一阵摩
,在她一阵摩
 ,没多久就
,没多久就
 了花蜜。
了花蜜。
        严长思慢慢松开, 睛都快要哭
睛都快要哭 了。
了。
        那小 一缩一缩的,像是在迎接外来者对她的侵犯,
一缩一缩的,像是在迎接外来者对她的侵犯, 肉把钢笔咬得死死的,钢笔上的金属凸起
肉把钢笔咬得死死的,钢笔上的金属凸起 分,正碾压着她
分,正碾压着她
 的褶皱
的褶皱 。
。
        “不…”严长思不断摇 ,她想解释什么:“不要…这、这是生理反应…不是…不是我的错…”
,她想解释什么:“不要…这、这是生理反应…不是…不是我的错…”
        “手如果不知 该怎么放,我可以把她们捆起来。”严卿语气正经,让严长思毫不怀疑她所说的真实
该怎么放,我可以把她们捆起来。”严卿语气正经,让严长思毫不怀疑她所说的真实 。
。
“唔…不…妈妈…我错了…妈妈…”
        严卿直起 ,她抚摸着严长思的脸,
,她抚摸着严长思的脸, 角的笑意显
角的笑意显
 来,“又没乖乖听话,该罚。”
来,“又没乖乖听话,该罚。”
        直到外 晨光爬
晨光爬 窗台,严长思才褪去一
窗台,严长思才褪去一

 ,她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在严卿怀中昏睡过去。
,她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在严卿怀中昏睡过去。
“对不起…我今后都会听您的话…不会再抗拒您…”
        为什么严卿对严长思那么好呢,看看严卿视角,她
 游戏后就被系统赋予的人设给侵蚀了,是系统让她们
游戏后就被系统赋予的人设给侵蚀了,是系统让她们 制
制 ,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 致
致 呢,因为系统需要复杂的
呢,因为系统需要复杂的
 生存,而严卿是系统选中的祭天者,当然,她们现在还不知
生存,而严卿是系统选中的祭天者,当然,她们现在还不知 。
。
        严卿拥着她,吻得认真仔细,从她的眉骨吻到鼻尖,又从鼻尖亲到双唇,被蹂躏过的唇饱满红 ,细看
,细看 还能发现浅浅的牙印。
还能发现浅浅的牙印。
        愉悦的笑声响起,严卿笑 了几滴生理
了几滴生理
 泪,她俯
泪,她俯
 ,咬住严长思的耳朵,“你真是太可
,咬住严长思的耳朵,“你真是太可 了,那今后如果没
了,那今后如果没 到,我就
到,我就 你说的,打你屁
你说的,打你屁 ,再好好
,再好好 你了。”
你了。”
        严卿的手指退了 来,她两手托起严长思的屁
来,她两手托起严长思的屁 ,把她抱
,把她抱 了卧室。
了卧室。
        “还敢 嘴吗?”严卿又打了两
嘴吗?”严卿又打了两 :“长思,我想听到你的
:“长思,我想听到你的 歉。”
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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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卿回到书房,把灯打开后才把严长思放到书桌上,又屈起她的 呈M字摆放,她取
呈M字摆放,她取 一个指套,从
一个指套,从 屉里拿
屉里拿 一支平日里用的钢笔。
一支平日里用的钢笔。
        “都学会 嘴和狡辩了。”严卿把严长思两条
嘴和狡辩了。”严卿把严长思两条 放
放 ,又把她翻了个面,严长思有些挣扎,但手被抓住
,又把她翻了个面,严长思有些挣扎,但手被抓住 在背后。
在背后。
        严卿单手撑着桌面,另只手拿着钢笔缓缓
 严长思的香
严长思的香 中。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