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奔跑到了通的尽，看到的是巨大的落地透明墙，视野所及是无边无际的宇宙。

        听到林憬这么说，周凛霜忽然用力咬了去。

        而且周凛霜也不是会编故事哄人的选手。

        系统在他的脑海中放了一段小电影，林憬看着自己狠咬周凛霜的德行……恨不能把脑浆都砸来，怎样才能换一个没看过这些画面的脑啊？

        林憬：[系统！系统快来！又bug了？omega还能行标记alpha？]

        “但如果这世上只有我的信息素能让你神魂颠倒，那可真是太棒了。”

        “够了够了，这个问题太遥远了，欧阳叠云和沈沁都没机会遇上呢！所以你的问题是什么？”

        还有凝聚态，林憬本来以为自己得毕业了，被分到某个要，参加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不断升级才能达到。

        林憬忽然把自己的手指伸了周凛霜的嘴里，“你咬一。”

        林憬在堡垒的通里奔跑着，越跑越快。

        “你凝固了金属沙，封闭了那只最厉害的虫母也是真的。”

        星忽明忽暗，镇渊的其他堡垒环绕在他的边，他的脑海里产生无尽的想象。

        “一次，我们要靠自己凝聚态。”周凛霜看着林憬的睛，很认真地说。

        而坏心的omega已经关上门，跑掉了。

        “我也不会掉里等你来救。”

        林憬：[不是靠自己的凝聚态，那也是凝聚态！老天，这就是主角光环吗？这是我这本破小说之后，第一次会到主角光环！]

        林憬张大了嘴，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嘴里可以一个电灯泡。

        林憬来到门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拉的清香带着一丝勾人的甜在空气里蔓延。

        周凛霜是听过林憬那些乱七八糟故事的，声音也变得凉嗖嗖了，“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分开，所以为什么是‘过’？”

        嗯，这个时候为omega的脸就是要厚，跟自己的alpha客气什么呢？

        “嗯。”林憬了。

        “我才不要失去‘控制’你的特权——一次换另一边咬！”

        废系统：[是你！是你就是你！渣o中的航空母舰，标记完了就装失意，和那些穿上就走的渣男有个的区别！]

        “用力一啊，会疼才不是在梦！我？凝聚态？还封闭了虫母？这可别是我为了逃避分化的痛苦，产生幻觉了！”

        “如果一个omega行标记了一个alpha，他该受到怎样的制裁？”周凛霜抬了抬巴，视线落在林憬的颈间。

        “过，救你，保大！”

        “是的，所以分解金属星球的表面，制造金属沙是真的。”

        林憬笑了，脸颊边是两个浅浅的凹陷，看起来很甜。

        而且自己怎么那么缺德呢？咬完了左边，应该换右边啊？怎么能可着一边咬呢？

        人生的第一次表白，第一个喜的人，林憬第一次有了掌握自己人生的快。

        “那是。”

        但没想到一朝分化，这么多位前辈直接将他拱了上去。

        废系统忽然来刷存在了：[对对对，是是是！别怀疑，你就是凝聚态了，虽然不是靠自己！]

        “嗯？”周凛霜虽然不明白林憬在什么，但还是轻轻用牙齿碰了碰。

        “至于保大还是保小……”

        还是说……自己的分化还没有结束，这其实是梦？

        周凛霜抬起手想要扣他的后脑勺，也许是想要拥抱，也许是想要更用力地回吻他，但是林憬却先一步了椅，向着门后退，周凛霜的手落空了。

        周凛霜的心脏狂，血奔涌。

        林憬还是有没回过神来，“你是说真的有凝聚态？虽然这个凝聚态是被很多人投喂来的？”

        “嗯？啊？什么？”林憬蹙起了眉。

        他不知要怎样形容此刻的心，但有一他很确定——他向周凛霜表白了。

        “我有一个问题，想了很久，一直等着你的解答。”周凛霜看着林憬的睛说。

        他知，自己是那个骑在巨人肩膀上看世界的小孩，他也要尽快成长为能和他们并肩而战的巨人。

        “哎哟喂——”林憬把手指收了回来，看着指节上泛红的齿痕，确定真的不是梦。

        林憬还是不明白，周凛霜是怎么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起那些足够被写教科书的战绩？

        周凛霜还看着他，等待着答案。

        “呃……”

收能量，更加不可能凝聚态。”周凛霜解释。

        废系统：[你搞错了，这不是主角光环，这是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