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周？”关清霁愣了一，像是想起了什么，脸微微一变，“周玉容那个妹妹？”

        “乖乖女？”姜朝颂冷笑，“哈！你要不要听听她姓什么！”

        姜朝颂语气里的酸意和恶意几乎要溢来，“老当时刚玩完一轮，有累，靠在沙发上，看她端着杯可可走来，还以为是秦问清让她送来的。”

        姜朝颂的膛剧烈起伏，仿佛那温柔的笑容是世上最恶毒的嘲讽。

        “周梨花？”关清霁重复了一遍，眉紧锁，迅速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名字。不是圈里那些熟的名媛，也不是什么声名狼藉的交际花。

        他弹了弹烟，有些好奇地问，“谁？没听过。”

        “了什么？她端着一杯可可，当着所有人的面，从老上浇来！”

        姜朝颂了一烟，辛辣的烟雾直冲肺腑，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他咙里发一声低吼，过了好几秒，他才用吐一个名字。

        “一张脸倒是装得清纯无辜，神平静得跟死一样，好像什么都不了她的。秦问清跟她说话那副样，呵……”

        “我他妈还跟她开了句玩笑，我说这里不让放可可，她没反应。我又说要请我喝？那你应该先喝一，然后再……”他用手重重地了自己的嘴唇，重复着当时那个充满狎昵暗示意味的动作。

        德南中理相对严格，学生也低调些，尤其是家世好的，更注重学业和家族形象，都端着架，行事相对克制，很少像圣原中这边如此张扬跋扈。

        他顿了顿，补充，“不是梁向薇那种货，对吧？能把你气到这份上的，肯定不是她那种级别的麻烦。”

        “德南中的。”姜朝颂了一烟，烟雾从鼻腔，“一个装模作样、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群傻还在起哄！等着看她脸红丑！”他嗤笑一声，“结果呢？结果那个贱人，她居然对我笑！笑得他妈还温柔！”

        关清霁怔愣片刻，夹烟的手指微微一抖，烟灰簌簌落。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睛瞬间瞪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什么？泼……泼你？可可？”

        能让他姜大少爷吃瘪的，总该有来吧？

        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周玉容是圈里的名人，但他那个妹妹周梨花……因为从不面，几乎没什么人知，只是听说过。

        “现在，”关清霁吐一烟圈，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异常清晰，“能说了吗？到底他妈怎么回事？哪个女人？了什么？”

        “……周梨花。”

        “德南？”关清霁的意外更了，他几乎要失笑，“德南中的乖乖女，能把你……气成这样？”

        “她了什么？”他的声音沉了来，不再有之前的戏谑。能让姜朝颂砸车、迁怒梁向薇、甚至此刻还控制不住戾气的事，绝不仅仅是言语冲突那么简单。

，但那戾气并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