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夜半，明亮的月光从山dongkou投she1jin来，浮生压着我的尾巴蜷成一团安稳的睡着。对了，放chu去的大话要怎么实现，是杀人放火，还是行侠仗义，是科考当官，还是谋朝篡位，总不能是祸乱后gong吧。

        啊！shenti的失重gan加快了我的心tiao。

        熟悉的房间布局，熟悉的床榻，熟悉的气息。

        我坐起shen摆摆手，试图和一旁的面ju人打招呼。

        这次她没有堵住我的嘴，而是gan1脆利落的走过来蒙住了我的yan睛。yan前变黑的那一刻，啪！一个巴掌贴了上来，我原本压制到平静的nei心又被她搅乱了。

        我龇着犬牙，扑向了呼xi气来的地方，不同以往，这次没有无形的东西束缚住我的shenti。被压在床榻上的人成了面ju人，她的shenti柔ruan放松，温re的掌心在后背缓慢的摩挲。我不敢反抗，顺着动作不经意的来到她的houbu，jin行不痛不yang的啃咬tian舐，yu望和愤怒都在cui促着我xia狠嘴，但过往害怕的本能让我犹豫着不敢用力。她的轻chuan停顿的那一刻我的牙尖都在微微的颤抖。她一定是察觉到了，有什么柔ruan的东西chu2了chu2我的额tou，我狠xia心加重了牙尖的力量，迅速的咬了xia去，她吃痛的发chu一声闷闷的呜鸣。随即我的shenti就悬空了，在一阵撕裂的痛gan后，我回到了原本的山dong。

        shenti上布满了撕裂的伤kou，衣服是彻底坏了，还沾着血，浮生在我的脚边急着打转，滴落的鲜血染红了它的mao发。嘴里淡淡的血腥味还在kou腔nei不断的被我回味着，也许是在荒山上呆的太久了，我竟然觉得它很解馋。

        这种贪恋的gan觉很不好，我告诉自己。

        为了回味人间的烟火气，我决定离开山dong恢复人形xia山一趟。

        远chu1的山脚xia，溪shuiliu经的两侧不规则的散落着几hu人家，直到汇ru更宽更深的河liu，这个村落才停止了分布。山脚的一侧竹林里，立着一座竹屋，这里似乎是一座学堂，里面传来了小孩儿朗读的声音。

        对这久违的熟悉gan我gan到很欣wei，扒在墙角透过feng隙看着里面的人和wu。

        在一群孩童中，最后排一个吐着蛇信zi的脑袋警惕的转了过来，竖瞳直直的盯着我。

        一gu巨大的凉意靠近，更大的蛇已经缠住我的shenti拖离了那座小木屋。

        想象中的血盆大kou没有朝我张来，那条蛇幻化chu人类的模样站在我的面前。是个样貌普通的妇人，既不漂亮也不妖魅，pi肤上的褶皱斑dian真实的不像假脸。

        那个妇人虔诚的跪拜在我的面前，从怀里掏chu两颗沾着血的尖牙摊开在手掌上。我嗅了嗅猜想这应该是她的毒牙，既然她奉上了那我就不客气的收xia了。

        “我现在饿了。”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如释重负般的松懈了一瞬，起shen在我前面带路。jin院前，她想起什么似的，给了我一件衣裳。

        我在这位蛇妇人家饱餐了一顿，吃的是普通的山猪肉和鱼肉，熟的。回去的时候我向她dao了谢，还顺走了一条鱼gan1，这是给浮生的晚餐。

        “六娘，有客人啊？”

        “不是的，阿嫲。”妇人和那老太太耳语了几句。

        我也不聋能听见，无非说我是乞讨过来的难民，看我可怜之类的。那老太太jin屋拿了双鞋，借妇人的手送给了我，妇人也讨好般的替我穿上，临告别前蛇妇sai了dian银两在我手里。

        吃人嘴ruan拿人手短，我从来不喜huan欠着别人，银两于我而言没什么用chu1，对她应该还很有用。

        我连夜赶回了那个荒凉的西街，那个银袋zi当初被我随手就放桌上了，没拿走啊。

        这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格外xi引妖wu。

        我的银袋zi还好好的搁置在桌上，不过桌上还放着些别的东西，赤luo的男人和女人。

        那两人闭着yan，气息平稳，正对着对方的shenti光着腚翘起，被摆成了随时准备挨打的姿势。

        “哪儿来的狗东西，打扰本姑娘的兴致！”女人的tou发草草的绑着，发丝凌乱，脸上也红透了，看起来正上火炸mao呢。

        “是谁？”她shen旁两个壮汉戒备的挡在女人shen前。

        这世界可真小，我忍不住心里gan慨。

        “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我指了桌沿的那个布袋zi。

        “什么东西”女人嘀咕了几句，翻看了袋zi里tou，自然的揣jin了自己怀里。“我的，赶紧gun吧。”

        那两个壮汉绷紧肌肉往前走了一步，看他们蓄势待发的样zi，就算我转shen离去也不会好过。

        好啊，来大闹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