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然而，未等他开拒绝，她的手轻而易举地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他的上衣被猛地扒开，平坦的小腹。

        她耐心等待艾尔洛的回应，期待他对她激涕零，但但艾尔洛的心却陷了一个沉思的漩涡：

        其中一手准备往深探去想要更捆紧他时，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地方。

        艾尔洛不禁到一阵寒意，仿佛全上的寒都瞬间直立起来，他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拉此举绝非善意。

        “自是什么？”他脱而地问。

        然而，这亦是无可厚非。

        几千年来，光灵的生育功能已被世界之树所取代，而光灵，这个被纯净光辉所概括的种族，又怎会懂得事？

        直至她确定最后一笔的完成，才渐渐地停了来，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知。”他冷冷地回答。

        拉静默片刻，突然之间，她忆起了为何艾尔洛对事一无所知，“你一直在亚尔夫海姆？”

        "你会喜我画的淫纹，真的很。”

        拉微笑着回答：“没关系，我计算过时间，当你死去的时候，你仍然会保持着暗灵的形态。”然而，她心中清楚，这只不过是一个药效果，并不会真的致命，更何况，她怎么知他会什么时候变回光灵。

        “要不然呢？”他非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

        “不知。”

        交的存在仅仅是为了繁，而他们，并不需要。

        他的呻被手所吞噬，月光洒落在她的后，她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一笔又一笔地描绘着。

        艾尔洛受到自己间的异突然跃动，这一觉也无比清晰地传达到了拉的掌心。

        碧蓝的睛倒映着他苍白的脸庞，轻柔的嗓音如淌的清泉，“我其实可以放开你，但是我推荐你现在就开始自，毕竟你真的要死了。”

        手的束缚让他无法看清她在他小腹上画了什么，只能看到她温柔地将他指尖上的油彩一去时，他才听到她轻声说：

        世界之树啊，世界之树。

        “你不是暗灵吗？这都不知？”拉的语气中带着不解和困惑。

        她的指尖虽冷，却仿佛火焰一般，再次燃了他好不容易才捺去的激。那激如同熔岩一般，在他的血中奔腾，让他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拉的思绪一时停滞，愣在了那里：“你不知自是什么？”

        她猛然俯首――

        “艾尔洛，你知吗？”她细长的指尖轻捻着一瓶自储戒中取的"油彩"，缓缓地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你这里，简直就是一幅完的画布。”

他试图跟拉讲理：“我不能死，我死了，灵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即便有所领悟，那又如何？

        “既然你不知，那我来帮你吧。”她轻笑一声，缓缓弯腰，将脸凑近他的脸庞，细语，“我，帮你。”

        “这跟暗灵有什么关系，”他说话突然有力气了，“更何况我不是暗灵！”

        自是什么？

        艾尔洛一时语，又开始挣扎起来，手也因此越捆越紧，让他察觉到窒息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