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想想放哪里了。”

“……没有。”

砂锅香味依旧郁，墙角白烟雾拢成圈，像将人包护住，隔绝外界。

看看你。”

想刚才那人说的话，“要不要吃隔的砂锅？照样千张包？”

那陆适发完微信，一撂手机，哼着歌，径直开到了武河北路，三联书店对面就是“芳芳小吃”，他停好车，去了两份千张包砂锅，像上回那样又要了一把烤串，见这里还有炸鱿鱼圈，他又买了些。

“螺丝，还有几样，我给你单。”

“大晚上的没必要赶来赶去。”

“不用，先找你的，我待会儿回去吃。”

“差不多都找了，应该没放别的地方。”顿了顿，“你肚饿了？”

“随他吧。”

钟屏站旁边不打扰他生意。

他一想了很多，想那天在医院花园里听到的对话，想钟屏在电话中熟悉又准确的给他报路名，开到哪个路要几分钟，她总能确估算。

手边是家五金店，狭小店铺，最里的柜台里侧站着一个男人，正在找着什么东西，店正中，背对门站着一个女人，短发，穿着一件t恤样式的休闲连衣裙。

拉开卷帘门，开灯，霍志刚去找充电，让钟屏随便坐。钟屏到看了看，没多久，就有顾客上门，门见到钟屏，打趣：“哎哟，哪里来的小姑娘，老霍，你哪里拐来的？”

等着打包好，他哼着小调，拎着塑料袋，正准备回到车上，随意往边上一扫，突然见到一熟悉的小mini。

陆适一怔，慢慢回。

脚随意地踩住边上一块砖，他半靠着墙，任由脚底污肆意。

店里男人朝门转，陆适在一秒后退，往两间店铺的隔一站，躲在黑暗中。

这条路，是她回父母家的必经之路，她时常经过，无比熟悉，名要芳芳小吃的千张包砂锅，不知跟屋里那男人同桌共过几回。

“我帮你一块儿找吧，里面刚才都找过了？”

他挑了挑眉，走过去。经过包店、花店，正要看到车牌，耳边传来柔的声音，“还没找到？”

霍志刚来说：“别瞎说，买什么？”

何队长开着车，终于赶到五金店附近，正要穿到对面，他地觉到黑暗中的异常，视线一扫，隔着车窗，他看见五金店外面的墙角站着个人，烟雾缭绕，昏黄光线中，那人轮廓熟悉。

一笑，“刚才没吃饱？算了，不找了，要不要吃隔的砂锅？照样千张包？”

陆适摸烟盒，一烟上，也不手中塑料袋里的砂锅会不会打翻。猛一烟，他深深吐气，看着白烟雾消散在黑暗中，他又用力了一。

车终于抵达五金店。

手中拎着的砂锅还冒着气，香味弥漫四周，他紧塑料袋提手，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对话，往左手边路望去。

那男人他记得，在同一家医院，见过他两回。

何队长皱眉，又看了店铺里站着的人，看车就要绕来了，手机铃声突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