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哆嗦嗦的夹住tui,却哪里抵得过三哥的力气。他无qing的掰开我的双tui,又一次从後侧以手指撑开花ban,将微湿的狼毫向nei推去。
“呃……”还是疼,三哥以手从xia方托起我的tun,带得本已经疼的麻木的shenti跟着抬起来,他一手拉住狼毫tou,在小中大力的chou起来。
无qing的、淩nue的、冷ying的chou,每一次ru,都将整个狼毫送jin了小里,连nie住狼毫後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两个大花ban上;chouchu的时候,以狼毫尖狠狠的摩ca着每一chu1neibi,旋转着不放过任何地方。飞溅的shui不停的落到我的大tui上,翘tun上,无力垂xia的tou抵在ruan榻上,嘴巴咬住了xia面的棉布,呜呜的随着他的动作叫着。
xiashen的淩nue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一gu快gan,那快gan如同尖细的狼mao,一dian一滴的刺激着xia侧的地方。快gan越积越多,终於随着三哥一个狠狠的ru,堆积到了极dian……他竟然,连同两手指,全bu狠狠的jin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chou搐,哆嗦着jinru了gaochao。
全shen被牵动的痛不yu生,在gaochao和痛苦之间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这样到了。
那两跟手指在我的tinei,死命的撑大,搅动,让我破败的如同玩偶一样的shenti,在他的一举一动xia颤抖淩乱,zuochu最原始最dang的回应。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几近崩溃时,三哥终於将狼毫连同手指ba了chu来,带chu了大量粘稠的ti。ti顺着小粘腻的liu向茂密的丛林,随後缓缓渗ru了xiashen的ruan塌。
我如同离shui的鱼儿一样大kou的chuan息着,kou中的蜜夹杂着血迹无法自抑的liu到了床榻上。
三哥用一块ruan布将我的後背连同翘tun上的酒cagan1,提起mao笔沾了桌上的墨汁,在後背上缓缓的画了起来。
chu2笔凉hua粘腻,小里的ti,一笔一划的落在了後背上。
终於停xia来的折磨让我得到了一丝chuan息的机会,已经疲惫不堪的shenti顾不得四chu1的疼痛,缓缓的放松xia来。我闭上了yan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刚刚睡着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将我惊醒。
“唔,那笔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说罢不等我反应,竟又将一gan1ying的狼毫笔ru了小之後。
“啊……”刚刚被折腾过的地方还带着红zhong,尚未褪尽的qingyu被尽数激起。我xi取了上次的教训,尽量将小张开,好让那只笔顺利的jin去。
“小女,你这小kou一开一合的,让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开手指,那狼毫还被小咬住,gaogao的向上竖着。
他满意的看着它在小的开合xia缓缓抖动,终於一手nie住,向xiaan去。
“呜……”好深。狼mao紮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qing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着叫chu声,shui汩汩的liuchu才终於ba了chu来。沾满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继续画着。
当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将睡着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换了笔。
狠狠的ru、bachu、浸湿、作画,再换一支gan1笔ru,我在这接连不断的折磨中疲力竭。全shen的疼痛都变成了麻木,只剩xia後背和小一次一次的ti会着无qing的淩nue。
不知dao沈睡又被唤醒多少次以後,我发现凉hua的笔chu2竟然蔓延到了雪tun。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yu伸手止住三哥的动作,却只是牵着铁链动了动,徒劳无获。
三哥没有理我,只是继续静静的画着,那认真的神qing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什麽,还要向xia?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tui,湿hua的笔chu2缓缓的向shenxia移动。
啊啊啊……两片大花ban上,也要画吗?
我绝望的哭chu来,嘶哑的嗓zi几乎啼chu了血。shenti被折腾的毫无力气,我就这样任凭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ban上画上墨迹。
过了一会,三哥终於放xia了笔。他满意的看着我的後背,说dao,“犀儿也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麽mei。”
随後他chu2动了一个机关,ruan塌四面连同屋ding上方,有几面镜zi缓缓的louchu来。镜zi映chu妖异的夜明珠光,让我几yu作呕。
“快来看,犀儿的shenzi这麽白,真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我侧着tou毫无生气的趴着,缓缓的闭上了yan。
“啊……”好疼。
三哥抓住我的tou发,将我的tou抬起来,笑着说dao,“犀儿没听到吗?我说让你看一看。”
toupi被扯的生疼,可当qiang迫被抬起的yan帘看到了屋ding上镜zi里的景象时,我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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