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总是那么长，白得刺眼的灯光照在林小郁脸上，让她觉得每个人都能看出她要去哪里。
二十三岁，第一次来妇科，就因为下面那股说不出口的味道。她攥着挂号单的手指发白，脚步越来越慢。
"十八号，林小郁。"护士机械的声音从诊室传来。
小郁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的瞬间就僵住了――办公桌后面坐着个男医生，白大褂敞着，里面是浅蓝色衬衫，胸牌上写着"张远 副主任医师"。他抬头看她，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很平静。
"坐。"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小郁觉得耳朵烧得厉害。网上说的没错，妇科真有男医生。她僵硬地坐下，双腿紧紧并拢。
"哪里不舒服？"张远的声音比想象中温和。
"就...下面有点味道..."小郁的声音越来越小，盯着自己的膝盖。
张远在电脑上记录着："分泌物颜色呢？有没有瘙痒或者疼痛？"
"有点黄...偶尔会痒。"小郁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这些私密的话要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哪怕他是医生。
"需要做个检查。"张远站起身，拉开帘子，露出里面的检查台，"裤子脱一边，躺上去。"
小郁的手指在牛仔裤扣子上发抖。她从来没在男人面前脱过裤子，现在却要...帘子拉上的声音让她一颤。
"别紧张，只是常规检查。"张远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伴随着橡胶手套拉伸的声响，"把脚放在支架上，放松。"
小郁咬着嘴唇躺下，冰冷的金属台面贴着她裸露的臀部。她死死闭着眼睛，听见张远走近的脚步声。
"我要用窥阴器了，会有点凉。"张远的声音忽然很近。
小郁感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抵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接着是撑开的胀痛感。她倒吸一口气，指甲抠进手掌。
"放松，越紧张越疼。"张远的声音很专业，但小郁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她大腿内侧。
金属器械在里面调整角度，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小郁数着天花板上的斑点，努力忽略下半身被撑开的感觉。
"分泌物确实有点多。"张远说着，忽然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啊！"小郁猛地一颤，"这是什么？"
"取样器，取点分泌物做化验。"张远的声音依然平静，"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但那根本不是"有点不舒服"。那个粗粗的东西在她体内转动，刮擦着某处敏感的嫩肉。小郁咬住嘴唇，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忍一忍，马上好。"张远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奇怪的感觉从小腹窜上来，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小郁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开始湿润，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不敢往下想。那个取样器每动一下，就蹭过某个让她浑身发软的地方。
"唔..."一声呻吟不受控制地溜出喉咙，小郁立刻羞耻得想死。
张远的手停顿了一下："疼？"
小郁拼命摇头，脸烫得要冒烟。她不敢说那不是疼，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害怕的快感。取样器又开始移动，这次更慢，更深入，像是在故意寻找什么。
"这里感觉怎么样？"张远突然问，同时那个东西顶到了一处特别敏感的点。
"啊！"小郁的腰猛地弹起来，又重重落回去，"别...那里..."
"这里疼？"张远的声音有点奇怪。
小郁说不出话。那里不疼，恰恰相反，一种可怕的愉悦感正从那个被按压的点扩散开来。她的腿开始发抖，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夹住了那个作怪的器械。
"放松。"张远低声说，却用取样器在那个点上画了个圈。
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脑门，小郁的指甲陷进掌心。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即使在自慰时也没有。湿漉漉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
"快...好了吗？"小郁带着哭腔问，她怕自己会做出更丢人的事。
张远没有立刻回答。取样器退了出去，小郁刚松口气，就感觉到一根戴着手套的手指代替器械插了进来。
"还需要检查一下宫颈。"张远说，但他的手指根本没有往深处去，而是在入口处轻轻打转，蹭过那片湿滑的嫩肉。
小郁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不可能是正常检查，没有医生会这样...会这样揉按病人的...她的思绪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打断。张远的手指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开始有节奏地按压。
"医、医生..."小郁的声音支离破碎。
"放松，马上就好。"张远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抽出手指，传来解开皮带的声音。
小郁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滚烫粗硬的东西就抵在了她湿漉漉的入口。那不是医疗器械，那分明是...
"啊！这是什么？"小郁惊慌地想坐起来，却被张远按住了小腹。
"新型检测设备。"张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可能会有点胀，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