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蹲在图书馆三楼最角落的书架间，呼吸粗重。他背靠着"农业科学"分类的书架，裤子褪到膝盖，右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

        这次他想得更具体了――林晓上周弯腰捡笔时，棉质长裙绷紧在臀部形成的褶皱；她踮脚取书时，小腿肌肉绷紧的线条；还有她喝水的样子，喉结上下滚动，几滴水珠顺着嘴角滑到锁骨...

        "嗯..."陈年咬住自己的左手腕防止发出声音，拇指蹭过龟头渗出的液体。他想象林晓就跪在他面前，用那双总是指使他干活的手解开他的裤子，然后惊讶地看着他尺寸过大的阴茎...

        "陈年？你在――"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书架另一端传来。陈年浑身一僵，抬头对上林晓瞪大的眼睛。她抱着一摞待上架的书，目光从他涨红的脸滑到裸露的下体，再回到他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陈年看到她脸颊迅速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这不是上次那种愤怒的涨红，而是一种尴尬的、发热的红。

        林晓先移开视线，书堆在她怀里晃动，"我...我去一楼..."

        她转身要走，陈年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书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姐姐..."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别走。"

        林晓僵在原地，手腕在他掌心里微微发抖。她没有立刻甩开他，只是不看他："松手。"

        陈年没松手，反而用拇指摩挲她手腕内侧的皮肤。那里很软，能摸到脉搏的跳动，快得不像话。

        "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屁股吗？"他听见自己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林晓猛地抬头，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没听清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的睫毛快速眨动，胸口起伏明显。

        陈年没等她回答。他松开她的手腕，手掌直接贴上她的臀部，隔着棉质长裙捏了一把。比他想象中还软，饱满的臀肉在他指间溢出，又弹回。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指尖窜上脊椎。

        "你――"林晓倒吸一口气，却站在原地没动。她的脸红得要滴血，眼睛湿漉漉的。

        陈年大胆地又捏了一下，这次用了点力。他能感觉到林晓的内裤边缘，还有更深处臀缝的凹陷。他的阴茎在空气中跳动，前液滴到地板上。

        "就一下..."他喘着气说，不知是在说服林晓还是自己，"姐姐的屁股...我一直想..."

        林晓突然推开他，力气大得让他踉跄后退。她弯腰捡书，手抖得几乎拿不稳。

        "把裤子穿好。"她声音发颤，却不像是完全生气，"有人来了怎么办..."

        陈年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拉链卡住布料，他嘶了一声。林晓瞥了一眼，立刻别过脸去，但陈年还是看到她偷瞄了他裤裆一眼。

        "对不起，姐姐。"他小声道歉，却没什么悔意，"我太想你了..."

        "闭嘴。"林晓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架，声音压得极低，"下周...别来了。"

        但她说完就快步离开，没给陈年回答的机会。陈年站在原地，裤子里又硬了起来。她没说"再也不见"，只说"下周别来"――这意味着下下周还可以？

        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才摸过林晓臀部的手，指尖还残留着那种柔软的触感。太疯狂了。他居然真的摸到了，而她...没有扇他耳光。

        陈年慢慢走下楼，看到林晓在一楼服务台整理文件。她的耳朵还是红的，动作比平时急促。当她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看时，立刻转了个方向背对他。

        那个背影――棉质长裙包裹着的，他刚刚亲手摸过的臀部――让陈年又硬了几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悄悄溜出图书馆。

        回家的路上，陈年满脑子都是林晓被他摸到时那个表情：惊讶、羞耻，但又没有真正的抗拒。她推开他的力道甚至不足以让他撞到书架。

        他在小区无人的角落停下，再次拉开裤子拉链。这次他一边撸动自己，一边回忆林晓臀部的触感，还有她颤抖的声音说"有人来了怎么办"――仿佛没人的话就可以继续似的。

        精液喷在水泥地上时，陈年靠着墙大口喘气。他掏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给林晓发了条消息：

        【姐姐，下周我真的不能来了吗？】

        消息显示已读。没有回复。

        陈年盯着屏幕，直到它自动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