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摔了个杯过去，正好砸在周钰边。

        “没死吧？没死就带着她。”

        周钰费劲地爬起来，他住额，随时要摔过去的样。

        他把李轻轻扶起来，女生醉后的得不成样，醉醺醺地要往男生怀里倒。

        江奕川皱起眉，他正想把他们叫住，余光却瞥见温云正盯着自己。

        他怔了怔，重新把靠向沙发。

        包厢就这样少了两个人，虞柠刚才因为唱歌，喝得多，也去了厕所。

        江奕川脸上刚还有的浅淡笑容彻底消失。

        “我先走了，你们玩。”他站起，作势要走。

        “阿川，等。”温云叫住他，转对着旁边的女生耳语几句，后者了然地，走包厢门。

        江奕川不耐烦地坐去，他摆着砂轮打火机，指腹反复磨蹭，男生抬起眉，这个角度看去，他翻上的瞳孔没有其他绪，只有掩盖不住的阴翳：“说。”

        温云笑了笑，启了一瓶酒往杯里倒：“是去找她吗？你女朋友还在这里呢。”

        “少放屁行吗？”

        对于江奕川的脏话，温云没有生气，他摇摇，指尖搭在杯，笑得平和：“阿川，如果有三只兔，它们笼里各有一个铃，第一只兔响铃就有，第二只兔不怎么铃都不会有，第三只兔铃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那么，谁铃的次数最多？”

        江奕川的声音冷去：“你想说什么？”

        杯中的酒被折绚丽的光，温云盯着上面的涟漪，不慌不忙：“轻易得到的兔不会经常铃，得不到的兔本不会铃，只有不可预测到来的第三只兔才会最执着地铃。”

        “人也是一样，凡事有度，别让她吃得太饱，也别让她吃不到，这样她才会一直执着地持续铃。”

        温云说完，笑着抿了酒。

        江奕川停了摩砂轮的动作，他看向包厢门的方向，不屑地把打火机扔到桌上。

        “你说得很对。”他非常郑重地，掏手机，拨个电话。

        江奕川盯着温云，“对，那个叫清清的，送到酒店，台费多少？我打给你。”

        温云脸上表没太大变化。

        他看着江奕川，后者耸肩，挂断电话后随手往兜里一揣。

        “但对于这种……”江奕川冲他笑，“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女的，就不需要这些弯弯绕绕了。”

        虞柠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江奕川正起要走。

        女生甜腻地偎依过来，晃着江奕川的手臂：“阿川，你要走了吗？”

        江奕川搂住她，脸上挂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不好意思啊宝贝，我有事去一趟，叫温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