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你想说的话。”

        “当时老师也提议过要不要送我去特殊教育学校。外婆不让，她说，我孙女又没缺胳膊少的，就是耳朵听不见了，影响啥，是不能认字了还是不能写字啦？”

        “你看到了什么？”

        向藻慢慢回忆起以前的事。

        一滴啪地落在向藻的手背上，她手指颤了颤，撑一个笑容说：“听这些是不是很无聊？”

        “是小时候被人打坏的。”

肩。“这里好安静啊，贺枞，好像世界都消失了一样。”

        贺枞突然凑近，他的呼就在鼻尖萦绕。他认真地注视向藻的双，一动不动。

        她也没有什么来往亲密的朋友，来了平州以后，生活好像被贺枞一填满了，每一个记忆里都有他的存在。

        她躲在房间里再也不愿去，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是外婆地把她拖了去，让她去跟别人交。

        他想说他在就好了，可是也没用。

        贺枞没说话，只是揽过她，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你在看什么？”

        “那时候我在……”贺枞说了一半又顿住，看着向藻张了张嘴，还是没说来。

        向藻坐直了，她没想到贺枞会这么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神后，她叹了一气说：“当然会有，你知班上总会一些不成熟的男生，就这种欺负人的事，不过新鲜度过去后就好了，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向藻扬了扬小拳，“而且我会打回去。”

        “我刚失聪的那段时间，觉得听不见声音了，世界也好像把我隔绝了一样。明明人就在前，可是无法交，有时候能听到声音了，可是容听不清。我总在怀疑是我耳朵问题还是脑问题？”

        “是有，你知听力没有了，语言能力也会退化的，那时候外婆一直持让我开说话，不让我学手语，不让我读型，就是着我开说话，哪怕我说得很难听。”

        “那个时候，有人欺负你吗？”

        向藻笑了两声，“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吧，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来闹了。”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是怎么听不见的？”贺枞过了半分钟的空白才开，音调放得很低。

        “那你――”向藻伸手，，两手指沿着他冲锋衣的拉链一路向上，停在结的位置。

        “那时候外公刚去世，家里的亲戚就来争房，外婆脾气爆，没说两句就吵起来了，我也不知被谁打的，反正再醒过来，耳朵就听不见了。”

        因为听不见，向藻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音量，第一次门的时候，她才从别人奇怪的表上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异。

        “看你的睛。”

        “――还不来，吻我吗？”

        然后猛地攥紧，将前人拉得更近。

        湿的呼彼此交错，像的雨混合海洋的风，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心声震若雷鸣。

        向藻被看得发麻，因为那双琥铂睛中的意太过于烈了。

        “那段时间，是不是很害怕？”贺枞的声音有些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