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被蛇温柔灌ru的幻觉梦种

        黎闻走chu房门那天，雾仍未散。

        外面是现实世界，他知dao。但每走一步，脚xia却像踩在海底ruan泥里，带着一种诡异的迟滞gan。街边的树枝仿佛向他招手，路灯歪斜成yan睛的模样，哪怕他知dao一切都是错觉。

        但那声音，却真实地存在于他tinei――

        “你还没准备好离开。”

        “你tinei的种zi，还没扎gen。”

        “别离我太远，黎闻。梦会崩。”

        那是司涅的声音。

        不是从耳边传来，而是从tinei某个位置低声响起――可能是心脏，也可能是脊椎，甚至……zigong的位置。

        黎闻从没想过自己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shenti。

        可现在，他能gan觉到xia腹某chu1异常温re，像是被什么东西“种”jin去了。一种说不清是粘稠还是温柔的存在，像海shui、像蛇ye，在他tinei缓缓地蠕动着、发酵着，甚至偶尔“xi一kou气”，让他瞬间僵ying。

        那不是梦的残余。

        那是梦中的后果。

        他行走在街dao上，却有一半意识仍留在梦中――yan角余光常常闪过蛇影，耳边有shui声在滴答，pi肤隔着衣服都gan觉到那冷凉鳞片的轻tian。他甚至不敢直视别人――因为他现在只要专注地看着某个人三秒，就能看见那人前一夜的梦境。

        他试过。

        昨天，他盯着图书馆借阅室的老tou看了两秒，xia一刻脑中浮现了对方梦里在shui缸里抓蛇的画面，惊醒后差dian呕chu胃ye。

        他意识到，司涅并不只是ru梦。

        他是把梦境灌ru他tinei的“毒素”，让他从人类转化为一座“梦的孵化巢”。

        “你会gan应、你会怀孕、你会繁zhi。”司涅的低语在他每次夜晚自wei时响起，“不是肉ti，而是意识层级的繁衍。”

        他不懂。

        他只知dao自己现在越来越无法忍受白昼的阳光，越来越依赖雾气环绕的夜。

        而且――最诡异的是，他的yu望变了。

        他开始频繁发re。不是普通的yu火，而是一种“被什么东西撑开”的渴望。那种gan觉就像changdao里有东西在慢慢扎gen、慢慢蠕动，它不疼，反而yang。

        每次这种gan觉升起，他都会躲jin厕所，用指尖轻轻探jin去，试图抓住那种yang的源tou。

        但他抓不到。

        他只会碰到一片ruanre、hua腻、像是某种被yeti包裹的小he，缩着，却又随着他的刺激缓缓颤动。

        每当这种时候，司涅就会在他脑中笑：

        “你在孕育我们的梦种。”

        “那是一颗意识胚芽，是我灌ru你脑中的念想……它正在你shenti里，慢慢长成我。”

        黎闻不敢再听。

        可有一晚，他终究忍不住了。

        在梦中，他再次被拉ru那片漆黑chao湿的神殿。巨蛇从地feng中游chu，盘绕他、tian舐他、对他说：

        “我不需要你生xia什么。”

        “我只要你，在梦里成为我。”

        他被蛇gaogao举起，整个人被包裹在冰冷湿re的鳞片之间，然后是缓缓而jian定的灌ru――不是实ti，而是jing1神ti的“复制”，以他的shenti为宿主，潜ru他的脑海深chu1。

        黎闻在梦中反复呕吐。

        他吐chu的不是胃ye，而是白senong1稠的、如蛇卵般的ye泡。

        每一个泡里，都有他自己的脸。

        那些泡崩裂后，变成无数个“他”，跪在神殿中，等待司涅临幸。

        ――

        黎闻醒来。

        他坐在床上，睁yan的瞬间，全shen都在发抖。湿透的xiati说明梦并非空想，而jing1神与shenti的界限已彻底模糊。

        窗外有雾，墙上爬过一条黑蛇，它回tou看了他一yan。

        那双yan睛，是司涅的。

        他知dao自己正一diandian被取代、被构建成新的存在。

        而那存在，名叫：

        “梦蛇之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