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發qing的肉體〉(H)
門鎖落xia的瞬間,蘇軟軟像被chou空了全shen力氣。
鞋zi還沒脫,她便撲倒在床上——
黏稠ye體從tui縫間擠chu,濕透底xia棉被,熱意如悶燒,彷彿聽得見「滋」地一聲滲ru。
在意識斷線前,她最後的念頭是:
還沒結束……才過一半……
夜se漸深,她被一陣刺癢撕扯著醒來。
房間裡靜得只剩一dao路燈橘光,斜斜灑在牆上。
雙tui糊黏緊貼,內褲濕透發冷,
床單xia那塊早已乾ying結痂的痕跡,她知dao,那混合的是jing1ye,也是她自己的chaoshui。
沒有聲音。
沒有觸碰。
可xuekou像是自己長chu了she2頭,在空氣中貪婪地tian、yun、盪漾。
她本能地夾緊大tui,卻還是像著了mo般滾向床邊,悄悄磨著邊角,緩慢擺動著tunbu。
髮絲垂落遮住臉,她死命咬住唇,不讓任何聲音洩chu。
然而不過短短幾十秒,濕意又漫了chu來。
shen體突地一chou。
她咬住被角,將突如其來的第一次gaochaoying生生噎回hou頭。
窒息般的甜腥味倒衝鼻腔,淚shui倒liu,yan眶發酸發脹。
「……不夠……」
她的唇只zuo了kou型,連一絲氣音都不敢釋放。
手探進裙底,指尖一觸腫脹的花ban,
嗚──
shen體猛地一頂,指腹像被xi進去般深陷柔nen裡。
兩指、三指——
xuebi緊得密不透風,卻又濕得讓每個指節都沾滿黏絲。
她顫抖著撫向陰di,
那顆早已脹得發亮的小點輕輕顫了一xia,
就那麼一xia——
全shen像被電liu斷開:
大tuigenchou搐,腹肌chou搐,連hou頭都在顫抖。
chaoshui靜靜湧chu,沿著指背滴落床單。
第二次gaochao,無聲無息,卻強烈到讓她幾乎咬破唇角。
她卻chuan得更急。
空。
xiong腔空,zi宮空,骨髓都空,像被掏空的殼。
快gan像餓瘋的獸,在體內翻滾,撓得她發狂。
她踉蹌進浴室,
燈沒開,冷白月se打在濕亮磁磚上,像鋪了一層冰冷的羞恥。
蓮蓬頭才握在手裡,shui還沒開,
她膝蓋就一軟——
光是想像shuiliu敲打那裡的畫面,xuekou就不受控地一緊,像是自動在迎接什麼。
嗶──熱shui奔she1而chu。
才剛觸上陰di,她整個人像被電擊,反she1xing地拱起腰,腳尖踮離地面。
shui珠啪、啪、啪砸在最mingan的花心,
像連發zi彈,一發接一發地擊穿防線。
「……啊……!」
終於有聲音xiechu,帶著鼻音、帶著哭,
像憋太久的呻yin終於獲准破kou。
第三次gaochao猝然炸開——
shui花混著愛ye潑灑在地,腳背濕hua如冰,
她整個人快要被衝走。
她急促地換成冷shui,想撲滅這場灼燒般的快gan。
但冰shui才掃到還在choutiao的xuekou,
shen體反而整個緊縮,更深地chou搐。
冷熱交錯、神經錯亂,卻像火上澆油。
第四次gaochao炸裂在體內。
她hua坐在濕冷地面,手扶不住,額髮濕貼在頰邊,
淚shui與shui珠早已分不清。
她啜泣著,手卻顫著再次將蓮蓬頭an回自己shen上——
像是放棄、像是報復、像是沉淪。
「停不xia來……我真的、停不xia來了……」
shui終於關掉。
夜近十一點。
她裹著浴巾回房,
每一步,內bi都還在緩緩chou搐,像一場還沒停的回音。
她彎腰,在枕邊抓xia一張便利貼,手還在抖,但她ying是寫xia:「醒來就濕。想到就濕。沖shui又壞掉。4。」
只四個字母,像是某種密語,只給那個人看的密碼。
寫完,她把筆丟遠,整個人縮回被窩。
xuekou貼著大tui內側,黏答答、熱乎乎,還在滲。
她閉上yan,嘴唇貼著膝尖,
呼xi又快起來——
腦zi裡,不小心閃過那三個字:
『好乖』
花心立刻「啵」一聲濕答地張開。
她哼了一xia,像痛又像羞,幾乎要哭。
捂住嘴,她在黑暗中抖到縮成一隻蝦米,
yan眶發熱,心kou像被什麼燙過一樣,
卻又忍不住去tian那gu燙。
心底,悄悄浮上一句破碎的呢喃:
「為什麼……gaochao過了……還想要……」
窗外的蟬鳴停了,
夜沉得像壓xia來的shui泥。
但她的shen體,卻在寂靜中慢慢又動了。
像記憶,也像習慣,更像被誰訓練過的反she1——
想起「他」,就濕。想濕,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