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知dao我喜好什么吗?……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回去的这一路,两人在车上相顾无言。
是老李载的他俩,沉闷的空气中,邵明屹凝视着窗外,修长的手指则不自觉地机械叩击着车沿,发chu令人胆颤的阵阵声响。
老李通过后视镜瞧着这一幕,心里明白,每次当原定计划被打乱,自家老板就会因为烦躁,而在无意识间zuochu这般举动,老李自是更不敢吱声了。
事qing发展成这样,是邵明屹始料未及的。
那天邵明屹shenchu1校园之中,第一yan便认chu了刑艳艳的shen份,早与刑艳艳早已有一面之缘的他,笃定刑艳艳那位“爸爸”,也就是陈司长,必然会借机前来邀约他私xia会面,试图缓和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会将乔应桐一并接来会所,本意只是想好好地给她上一课:
当shen上的ruan肋被人拿nie在手时,退避三舍只会jin一步令自己chu1于险境之中,除去就地反击外,还有一种更gao明的zuo法……那就是,同样揪chu对方的ruan肋,牢牢掌控在手,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
然而,从未担任过父亲一职的邵明屹,忘了最简单的事:哪怕乔应桐在他面前表现得多么聪慧果敢,她依然只不过是个孩zi啊!
他的chu1事之dao,是大人的思维世界,仅属于尔虞我诈的商业战场,对于一个未成年小女孩而言,若要悟其深意,未免太cao2之过急了一dian。
他的一番计谋,没想到nong巧成拙,导向了最坏的结果。
邵明屹越想越是懊恼,这一路上他都没有与乔应桐再说话,回到宅邸后,更是直接回到了书房,打开电脑,接着完成手tou上的工作。
直到开门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愈发向他靠近,他抬起tou,乔应桐正怯怯地站在他面前。
那shen不得ti的长裙,此刻还套在乔应桐shen上,随着她不断渗chu的涔涔冷汗,丝hua的布料黏附在她肌肤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xinggan。
邵明屹见状,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蔡嫂早就为你备了睡衣,就在你房间里,怎么还穿着这shen?”
话音刚落,乔应桐在邵明屹的注视xia,轻轻捻起搭在肩tou的细带,指尖一勾……
yan见裙zi即将hua落,在chun光乍xie的前一秒,邵明屹yan疾手快地攥住了衣领,怒目圆睁,语气冰得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在zuo什么?”
就在他满脸的震怒中,衣衫不整的乔应桐,不带一丝犹豫,跨坐在他大tui上:
“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以狐媚之姿,来讨好一个男人。
“今天,您对刑艳艳那位‘爸爸’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知dao您向来不zuo赔本买卖,既然您已经来学校帮了我,我便该立即向您支付酬劳……”
邵明屹一愣,太阳xue一阵猛烈chou痛。
想要教会她的,她没领悟;不想让她过早开悟之事,反而无师自通了。
究竟该夸她心思细腻,天赋异禀;还是该训斥她,未了解事件全貌就贸然作chu判断?
shen为中年男人的他,从未面对过少女这种特有的mingan多疑,此时此刻,满腔尽是恼意。
其实也难怪乔应桐如此恐慌,先是目睹陈司长扬言,要将玩腻了的刑艳艳卖给ji院;紧接着,回去的路上又目睹着全程黑脸的邵明屹,向来聪慧的她,怎可能不将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
只是她不知dao,邵明屹在这一路上,生的并不是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我愿意现在就被您调教成任何您希望的模样,只要爸爸喜好,我都会尽力去满足!只求求爸爸,不要赶我走,不要把我卖到ji院……好不好?”
攀着父亲肩膀的双手,正在微微发颤;乔应桐yan眶渐红,生怕一个抬tou,yan泪便落了xia来……
压gen不敢直视邵明屹的目光的她,压gen没有看见,在她说这话之时,邵明屹的神se,早已从严峻冰冷,转为了怒不可遏。
“所以,你知dao我喜好什么吗?"
邵明屹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她的xia巴,力dao之大,让乔应桐顿时目lou痛苦神se。
“爸、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盛怒的邵明屹,还不知dao自己zuo错了什么的她,脸se煞白,唇she2不住地哆嗦。
“既然你如此不珍视自己……”邵明屹伸手,凶狠地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的shenzi,牢牢地锁在自己大tui上:
“那就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