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不動,晚上卻一直想要
沈謐這幾天,白天越來越安靜。
她不是不說話,而是只要弟弟靠近,她的呼xi就會亂掉,腦zi像是sai滿了霧。
他不再撩她了。
不再趁她彎腰時湊近,也不再在廚房從背後抱她。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溫柔的體貼:早上遞shui、午餐後ca桌zi,吃完飯還會安靜地問:「jiejie要不要我幫妳鬆個肩?」
她不敢答應。她知dao他一碰她,事qing就會沒辦法控制。
偏偏他的舉止越安靜,她就越慌。
那種壓抑的撩人gan,像是鋼琴上的一gen弦繃緊到快斷,卻始終不響。
這陣zi他沒再主動碰她,不是因為他真的冷靜了,而是——他在等。
等她自己承認,她已經習慣了他晚上的擁抱、yingting、磨蹭。
沈謐以為他變乖了,卻不知dao,現在的他,比任何時候都還危險。
他裝乖,是為了讓她卸xia防備。
他不再從背後抱她、不再故意頂她腰,卻會在她洗完澡後遞上一條mao巾、會在她打哈欠時幫她倒杯熱shui。
這種關心會讓她放鬆,而一旦她放鬆……她的shen體就會「自然反應」。
她以為晚上是他忍不住,其實……
是他每天白天都在鋪墊,把她的慾望一點一點養起來。
他觀察過她的反應太多次了。
她不敢看他,卻會偷偷瞄他的手;她嘴上說不需要幫忙,卻不會阻止他遞上豆漿、放好拖鞋;她說她要早睡,卻從沒真的把門鎖上。
她的矛盾讓他興奮。
她嘴ying,shen體卻早就誠實得不行——他只要貼上去,不cha進去,她就會濕;他磨個幾xia,她就會在他懷裡抖著gaochao,連呻yin都藏不住。
而這樣的她,比哭著喊「不要」的那晚還讓他著迷。
他喜歡這種變化。喜歡她越來越mingan、越來越不能沒有他,卻還死撐著不承認。
每當他在她耳邊低聲問:「jiejie,是不是又濕了?」
她雖然不回答,但tui會夾緊、呼xi會亂。
他就知dao——她快撐不住了。
他要的不是一時的發洩。他要的,是她主動地、清醒地、無法自ba地求他。
沈曜站在廚房,看著她背影發呆時微微一顫的肩膀,嘴角緩緩翹起一個極淺的弧度。
晚上他洗完澡只穿寬鬆的T恤和運動褲,走chu房間時頭髮還濕著,脖zi那一圈shui珠讓她看得心tiao加快。
她不想承認,但這幾晚她都沒睡好。
每當燈一關上,他就會慢慢靠近她的房間,輕輕開門,在她還裝睡的時候,鑽進她的被窩。
「jie,我睡不著……陪我一xia好不好?」他每次都這麼說。
可他的xiashen早就ying了,貼在她shen後,滾燙、脈動、充滿壓抑的野xing。
她總是一動也不敢動。她不敢回頭,怕看見他yan裡那種像野獸一樣的燒灼。她只能裝睡,咬著唇,一點一點忍著shen體被他慢慢磨濕。
他的手有時會搭在她腰上,有時不動,有時則順著大tui內側慢慢hua動,指尖停在她底褲邊緣,輕壓一xia,就又收回。
他好像真的守住了他說的「不cha進去」,但她知dao,這樣更可怕。
因為她的shen體,已經在「蹭一xia」裡習慣了gaochao。
她的shen體已經習慣了夜裡的磨蹭,甚至……開始期待那個時間。每當聽見他房門開的聲音、腳步輕輕走過來,她就會忍不住握緊被zi,心tiao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快。
那天夜裡,他像往常一樣貼上她,緩慢而克制地在她屁gu後面頂動。
他沒說話,只是低chuan著氣,xiong膛貼著她後背,呼xi熱得像灼燒一樣。他每頂一xia,她就像被電過一樣,整個人僵直。
她發現自己又濕了,而且是沒有碰到任何mingan處,就單純被他貼著、被他的熱氣灼燒,就濕了。
她好恥。可那種恥,裡面藏著一種壞掉了的快gan。
「jie……妳是不是又濕了?」
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鼻息拂過她頸側,xinggan得像在發燒。
「我褲zi都黏住了,好舒服……妳的小屁gu……真的軟。」
她整個人顫了一xia,那句話就像一gen火柴,讓她全shen炸開。gaochao來得快又狠,她咬著唇,連聲音都忍不住從鼻腔裡嗚chu來。
那晚,她在他懷裡gaochao了,卻一句話也說不chukou,她怕自己一開kou真的說了什麼無法挽回的話。